我曾在某个清晨长久地注视露水,
直到它的透明里
长出细小的裂纹。
那时群山低垂如告别的肩膀,
薄雾中,传来瓷器的轻响——
我们不断拼接自己,
用夜晚的釉彩。
而所有未寄出的信,
在抽屉里渐渐变成
温柔的化石。